消息:优衣库在北京三里屯开了家「复合式明日生活馆」

什么是「复合式明日生活馆」?

迅销集团全球执行董事、优衣库大中华区首席市场官吴品慧对此做出了解答:“一方面,我们想要通过沉浸式的体验,更好地呈现产品。另一方面,我们希望将艺术与文创更好的结合,通过服装设计让人更自在地去展现生活的美学。”吴品慧表示,希望通过这家店,能将科技、艺术、自然和可持续发展更好地融合。

优衣库北京三里屯全球旗舰店分为三层,面积共约 2400 平方米,走入其间便能发觉融于各个细节的艺术感与科技感。例如富于赛博朋克气息的“智暖衣”高性能复合外套互动 LED 屏幕,消费者可以清楚看到服装的特点、面料;又比如摆放在各个角落中的花艺作品,优衣库这次甚至首次尝试在门店中开起了花店。

优衣库式的 ESG:Planet、People、Community

此外,优衣库也将在实践共同富裕、绿色消费等中国视野方面持续发力。吴品慧表示,在可持续发展方面,优衣库将不断倡导“Planet、People、Community”三个角度,不仅通过服装为地球的未来做创新,也要与中国的年轻人更好地在商品文创、生活方式等方面共创,并进一步落实社会贡献。据悉,今年以来,优衣库在防灾方面进行了一系列的捐助,捐赠了接近三千万元的物资。而在未来,优衣库将继续助力中国可持续发展。

点评:一切为了体验

早年的优衣库在中国有一个政策,就是不开网店。但架不住中国电商渗透率高,后来还是在天猫开了旗舰店,京东开没开不知道。现在,疫情关系,线下零售受到压抑,全世界的电商渗透率都大大提高。日本的电商渗透率尤甚,今年 1 月左右,仅有 6%,但过去了半年多,已经提高到了 15%。线下实体店「展厅化」的趋势不可避免。

除此之外,作为品牌而言,始终是要让消费者尖叫,这样子品牌的势能才能继续维持。而线下门店相比线上网店,优势在于,它能提供更加深度的【体验】。因此,优衣库从去年到今年开了 15 家全球旗舰店,每一个都是不同的形态,有的是公园形态,有的干脆是博物馆形态,目的是提供更加多的体验,让品牌与用户在享受这些体验时的快感挂钩。按照这么来看,这些旗舰店的考核目标未必就是销售额,而是顾客在店里的停留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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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创业公司如何找到最好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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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值得一读再读

什么是好的人才

我在前文中写过自己总结的 S、A、B、C 级人才定义。

S 级人才 心里有火,眼里有光,找方向、带队伍、卷出一片天。

不用告诉他干啥,他来告诉你该干啥。宏观战略到细节战术执行到抓团队结果;发现问题,能自己评估优先级,解决完了还会同步你;学习和进步的速度超过想象,经常感觉卧槽怎么这么厉害;自己能搭起来一个好团队

A 级人才,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能了解并确认你背后的原因和交付物,还往往会多做好几步,产出优秀,及时同步,老板不用追截止日期和进度;定战术到抓结果;发现问题,会和 leader 确认优先级和方案以后解决问题,之后会复盘如何改进;会有意识的去学习;能配合 HR 吸引到好人才

B 类人是各公司内卷和衰落之源。

简历很好看,名校大厂,历次跳槽涨了很多薪水,状态就两个字:油腻。各家一旦加速招聘,都会堆积很多 B 类人,极大稀释组织人才密度。产出不稳定,及格边缘徘徊,喜欢讨价还价指标,不愿意做份外工作,你不催他不动,有时候还可能没搞好或忘了,不问不会同步进展;发现问题等着别人给流程/推动,leader 给了解决方案以后,就照做;不太喜欢学新东西,偶尔学;通常招进来 C 类人

C 类打工人:推三下,动两下,牢骚一句。

经常自己独立搞不定,需要别人盯很紧和协助,绝不做份外工作;发现问题就抱怨 leader 能力不够,抱怨公司不重视,吐槽流程吐槽管理,自己就是不去推动;发到眼前的学习材料也都懒得点开看,封闭/躺平心态;通常招进来比自己更差的人 关键核心负责人岗位、高杠杆/影响范围大的岗位(如产品经理)以及有招人权限的岗位,一定尽量找 S 或 A 级的,B和 C 级人才是 STRONG NO。因为这些岗位招错人不仅仅是他的工资,更多是机会成本,往往导致整个业务时间被耽误。

怎么识人?

通用部分 - 自驱最重要

招人最简单莫过于招干过这个事的人 。不过能找到最具合适特质的人更重要。特别是创新企业,很多岗位未必有成熟的人对应,或者业界的普通标准并不 特别适合,或者具体的岗位有一些特别的要求。这时候通过对岗位的理解而去招 具备性格技能爱好特质的人就特别重要。—— 张一鸣

ASK 模型

Ability (底层软素质,爹娘给的), Skill (技能), Knowledge (知识) 要万分警惕:多数面试只问了 K 和 S,没有问 A。 软素质不行,硬技能再高也不能要,这个坑我们踩了上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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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不完美”焦虑:我们一定要成为更好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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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焦虑

为什么追求完美?功利化的对待自己

对 “更好” 的追求和对心理学的非理性的需求结合在一起,这并不是个例,而是一种普遍的现象。心理咨询师庄晓丹 2013 年回国工作,经历了这几年中国人对心理学认识逐渐深化的过程。她发现:“但大家对待心理学是工具化的,就是要用这个东西去达成某个目标。比如如何更好地控制自己、管理自己,让自己的生产力更高,或者为了学习跟孩子沟通,让孩子的成绩更好等等。” 在清流的临床经验里,100 个来访者里可能只有 1 个人是完全为了探索自我而来的:“通常多数来访者都是想知道’我该怎么办’,即使进行自我探索,一段时间之后,他也会说:’我已经知道自己什么样了,所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他们不太看重了解自己,对自己也不太有好奇心。如果认识自我这件事最终不能导向物质性的产出,他们就会觉得没有意义。”

个人提升类市场发展

美国市场调查和咨询公司 “大视野研究”(Grand View Research)有一份对 “个人发展市场”(personal development market)” 的调查报告。基于对美国、中国、印度、欧洲等国家和地区的调查,他们估算,2019 年全球 “个人发展市场” 的规模大概是 382 亿美元,2020 年到 2027 年,这个市场将以 5.1% 的年增长速度扩大。这种势头在亚太地区表现得格外明显。

背负父母辈过高的期待

我们生活在一个有着过高期待的时代。心理咨询师宫学萍常常遇到一种情形,很多家长找她咨询亲子关系,会讲到自己对孩子的期待。“我的要求不高。” 他们常常以这句话开场。“那你对孩子有什么具体的期待呢?” 宫学萍问。接下来,她会听到这样的描述:“我的孩子不用上清华北大,普通重点、比较好的大学就可以。”“不用挣很多很多的钱,够用就行。”“工作也不用特别了不起,不要太忙,能让他挺舒服的,开心就好。”“我对孩子找对象也没什么要求,合得来就行。” 宫学萍问:“把您这一二三四五六条合起来,不缺钱、不缺成就感,又不缺美好的关系,您身边有几个这样的活人?”

消极的完美主义

訾非经常看到一种兼具焦虑性人格、强迫性人格和自恋性人格的 “三位一体人格”:“儒家文化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深入人心的教育理念,这使个体过分看重自己的重要性,由此强化了自恋性人格的形成。儒家教育的另一面,则是灌输式的、无区别的正规教育,个体学习的动机来自获得权威者的认可与赞许,导致一种顺从的心理状态,这强化了强迫性人格倾向的发展。儒家强调个体的社会成就,与之相结合的考试制度更是激化了人的竞争意识,诱发个体内在的焦虑,加重焦虑性人格倾向。在中国文化环境下被称作完美主义者的个体,有相当一部分属于这种三位一体人格类型。‘极高的目标和标准’和‘不完美焦虑’是这类完美主义者的两个主要特点。”

如何摆脱焦虑

接纳自我、保持自我

“我只不过是许多镜子的集合,反映了其他所有人期望于我的东西。” 上世纪 50 年代,美国存在主义心理学创始人罗洛・梅(Rollo May)在《人的自我寻求》(Man’s Search for Himself)一书描述了这样一种现代人的普遍状况。罗洛・梅分析了现代人面临的空虚、孤独与焦虑,认为在一个标准和价值观剧变的时代,一个对现在和将来所有一切都不确定的时代,人们要获得长期的发展和内在的完整性,不能仅仅敢于满足外在的期望,必须重新唤醒自我。在他看来,一个人需要有自我核心和保持自我核心的勇气。他在保持自我核心的基础上参与到世界中去,直接感受他人和世界,并且有跳出来反省自己的能力。

评点

本文对现代人的焦虑总结得挺好的。类似的分析可以用于中国的女性上,中国女性的不完美焦虑,在我看来更加严重,因为总体而言,她们在社会上是更容易被评价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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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乐高公布 2021 年上半年财务报告

销售额增长 46%

和去年同期相比,今年上半年乐高集团收入增长了 46%,达到 230 亿丹麦克朗;零售额增长了 36%,超过玩具行业整体水平。

同时集团在全球和主要市场的份额均有所增加。在对长期增长项目加大战略投资的同时,乐高集团在上半年的营业利润达到 80 亿丹麦克朗,和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 104%。

乐高的销售动力在哪里?

中国

来自 CNBC 此前的报道:

In 2020, Lego opened 134 retail locations, 91 of which were in China. The company currently has 678 Lego branded stores globally and has plans to add 120 more, including 80 in China. The aim is to have around 300 Lego stores in China by the end of 2021.

2020 年,乐高全球开了 134 家商场店,其中 91 家在中国。目前公司有 678 品牌自营店,打算 2021 年时再增加 120 个,其中 80 家将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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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的第三个世代

这篇文章本来是为《离线》的一期以「滤镜」为主题的特刊而写。由于我今年工作任务繁重,实在抽不出时间完成这一主题,因此在今年 6 月退出写作组。在退出之前,我的朋友、《离线》的主编李婷希望我写一篇结语。这篇就是那篇结语了。经过李婷的允许,这篇结语我可以当成自己的作品,自由发表。所以,首先发表在自己的博客上。李婷说,因为主题策划,和内容的写作上,我大力协助,因此在最终出版时,将会把我列进 credit 里。总之,十分感谢李婷带给我这么有趣的话题,在思维激荡的过程中,我收获了很多的乐趣,最后我并不是作者,也能够列进 credit 里,更要多说一声谢谢了。

摄影的第三个世代,我单纯是指进入移动互联网的最近十年。这十年,我将它定义为「世代」。为什么不用大家都比较惯常用的「年代」,而偏要用「世代」来形容摄影当前所处的发展阶段呢?简而言之,是因为摄影在当代,和过去历史上所定义的摄影,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它都是不同的,可以和摄影以往任何一个阶段割裂开来,无法以时间的角度,来确定当代摄影是否还包括过去摄影所经常囊括的元素。鉴于此,我不能用「年代」来形容,因为摄影在当代,与过去以往,不存在时空上的延续性。我必须用「世代」来形容,以表明摄影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刚才我在讲,当下的摄影与以往任何一个方面都不同。回过头看本文,从摄影的发端,到柯达所引领的胶卷时代,可以看到,定义摄影的人群,对于大众而言,始终是狭窄的。从最早期的贵族,到后来引领工业革命的商人,再到现代马格南摄影协会的出现,定义「摄影」始终是历史的一小撮人。但在 2007 年,iPhone 出现,揭开了摄影的第三个世代的帷幕。以 iPhone 为代表的智能手机,在短短 3 年时间,挤进了市场主流地位,而它所仰赖的主要武器之一,就是像素比以往手机更多、成像素质也更高的摄像头,媲美数码相机的成像画质。直到现在,摄像头的改进,依然是智能手机新品的主要卖点,我想这并不需要特别列举和证明。智能手机的出现,终结了胶卷时代,智能手机 = 相机,这一观点,既毋容置疑,又深入人心。如果把手机当成相机,考虑到智能手机的普及速度,那么,实际上摄影这个行为,历史上从未像今天一样广泛。

这是摄影史的惊天一跃,2007 年 iPhone 拉开了智能手机时代的帷幕, 到 2010 年,智能手机的出货量比数码相机多近 2 亿台。[1]根据 IDC 的数据 2020 年智能手机的出货量,约 12.9 亿台。而数码相机在 2010 年,以 1.21 亿台出货量达到顶峰,到 2019 年数码相机出货量距离 2010 年急剧下滑 87%[2]。这一段数据,描述的就是这 10 年的历史本身,以智能手机为摄影工具,参与摄影的主体从过去十年急剧扩大。显然,定义摄影的主体,从上一个阶段的摄影师,让位于现在智能手机生态的参与方——App 开发者, App 用户群体,还有不能不提的社交网络。参与第三个摄影世代的主要角色正是这几位。然而,我在摄影的第三世代定义一个主角这件事上遇到了困难。他们的戏份几乎都同等重要,缺一不可。这就是摄影第三世代的特点之一,摄影不由单一群体定义,它是多个群体共同定义和创造的。

App 开发者、App 用户群体、社交网络三者相互作用,令「滤镜」在这个世代无比突出——滤镜泛滥,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我想这一事实也无所谓特别的列举和证明。毕竟,智能手机的相机 App,本身就自带着「滤镜」功能。而开启这一世代的英雄,就不得不提 Instagram,它完成了摄影第三世代的定义。它并不是第一个将拍立得风格引入到 App 里,但它将照片和社交网络结合,创造了以照片为主要内容的社交网络,大大促进了滤镜技术在 App 行业的普及。是它,创造了以「滤镜」为特点的内容市场,让普罗大众拥有随意使用「滤镜」表达自我的权力。以 Instagram 为发端,只要是和摄影相关的功能,几乎都会引入滤镜的功能。社交网络和智能手机组合,让图片化表达变得极度流行。后果?用户使用「滤镜」作为自我表达的武器,为赢得他人的点赞和评论,享受「15 秒出名」的快感而相互竞争,场面比古代斗兽场还要惨烈。

诡异的是,「滤镜」泛滥,令自我表达变得越来越不容易。当我们都在用类似的 App 来表达时,App 滤镜的数量上限,几乎决定了我们表达力的上限。雷同的照片化表达,越来越难以获得他人的关注。摄影的第三个世代,另外一个重要特征,在这样的关系中显现。

「App + 智能手机」是相机工业化的极致,两者搭配创造了最广泛的摄影人群。然而也因为它的成熟,令普通人无法再掌握着制造「滤镜」的技术了。当前,大家用滤镜表达自我,实际上,只是用别人的创造来创造,用别人的想象来想象。这是对自我表达的二次加工,而并非源自第一手创造。决定大众图片化表达的,是 App 背后的技术工匠们。他们使用算法,便宜的为大众提供各式各样的滤镜效果。算法是一种高级工具,这表明成像技术从摄影的第一世代发展到第三世代,可以看到,技术发展是越来越高级,但这同时也意味着,成像技术已经不再是大众可掌握的技术,而是由专门的技术人员来负责。——想找一个滤镜,我得下一个 App,唾手可得而又无法掌控。

在摄影的第三个世代,一切滤镜都是组织化生产出来的。假如滤镜也是一种产业,那么,当前的滤镜产业工业化到了历史的极致,几乎完全摧毁了滤镜的手工业制造。从历史来说,滤镜的手工制造一直在萎缩。在胶卷时代,摄影爱好者还可以通过在家里找个角落,自建暗房,实验多个成像技术,找到照片不同的成像方式,从而产生自己的摄影表达。现在,工具的创造者,和工具的使用者,两者有了更加明显的区分,简直是泾渭分明,两边角色几乎无法互换。你能听说,随便一个人可以自己开发一个 App,从而决定自己使用什么样的滤镜吗?但在胶卷年代,只要有兴趣和钱,这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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